第(2/3)页 上面还刻着生辰八字,分明是某个女子的贴身之物,许是自幼贴身携带的本命玉牌。 而嘴唇微颤。 沈烈将这玉牌翻转,便瞧见了上面刻着的女子闺名,脑海中,浮现出那美妇人将丰盈白嫩的玉体横陈,那俏脸泛红,低吟浅唱的美态。 “念秀。” 常念秀。 将这玉佩收好。 翻身。 上马。 轻骑离开通州码头,急赴京城。 而沿途官道上被惊扰的官家小姐,江淮名妓纷纷落了轿,或者将马车停下了,偷偷掀开了轿帘。 那目光或惊慌,或好奇…… 偷看着大路中央疾驰而去的缇骑。 晚上。 北镇抚司。 天气并没有转暖的迹象,而温暖的官厅中,办妥了军粮转运的沈烈,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烤着火。 而又来蹭饭的海瑞则目光如炬,低着头,用老树皮一般皱巴巴的手握着一张谷物期票,翻来覆去的看着。 便好似。 要从这期票上看出一朵花来。 “咦……” 任凭这位海老大人见多识广,博览群书,却也怎么琢磨不明白这其中猫腻,于是便只剩下深深的疑惑。 “为何一来二去……” 这位沈大人愣是一个铜钱也没花,也没坑害粮商,也没劳民伤财,却好似变戏法一般硬生生变出了八十万石军粮。 “难不成……” 那谷物所真有这么大作用? 可这是怎么运作的呐。 怨不得海瑞一脸懵,一个劲的摸脑袋,疑神疑鬼的看着沈烈,这般操作确实超过了他的认知。 而从沈烈牙缝里,憋出了两个字:“土鳖。” “哎?” 海瑞怒了,吹胡子瞪眼睛的怒道:“兔崽子……你骂谁呐?” 沈烈忙道:“我骂浙党呐!” 这不是没留神,话到嘴边便脱口而出了么。 “您老息怒!” 说着。 沈烈便翻了个白眼,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脾气竟然还这么暴躁,点火就着,就你这样式儿的。 皇帝敢用你么? 海瑞正面红耳赤时,沈烈却起身走到了桌子旁边,拉开了抽屉,翻出了一本线装书扔了过去。 书曰《管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