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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对，因为在第一次之后，没有半点变化，第二次之后，自己也没感受到任何变化，只是她变的两股气息躁动。

    那为什么会这样？

    赵平安试探的气息外泄，果然，与还有肉身时一模一样，或者说，现在就是凡人的状态，不仅如此，在潜意识中更感觉到时间和空间的存在。

    进一步讲......就是感知到自己不属于酆都，而属于酆都之上的凡尘，这种感觉就像是与生俱来的！

    唰！

    赵平安猛然看向姜彩泥，刚刚只想到自己，却忘记她，以她现在的状态来看，应该是......魂体！

    纯粹的魂体！

    以凡尘之人的角度来看，她已经死了！

    到底是因为与自己结合，还是吸了她的阳气？

    赵平安沉默足足一盏茶时间，只想清楚这一切一定与自己有关，但具体为什么，依然朦胧。

    终于开口道：“你之前要把我送/入虚无，结果却是我没彻底遁入，又回来了，说起来是杀了一半。”

    “而我今天来，也打算报仇，让你没了肉体、彻底变为魂体，说起来也是报了一半。”

    “所以，我们扯平了。”

    事实上，从过程来看赵平安更亏一些，毕竟遁入虚无就是彻底消失，但变为魂体，或许还有转世轮回的可能，只不过是要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重新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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