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按完后,韦珍又顺起马的鬓毛。毛棕红色,虽然没有亮泽光滑,但很干净,也不打结。 韦珍顺好后,夹起一揪一刀剪断,长短适度,没一会就把一排鬓毛剪完。 整完一看,眼前的老马看上去都精神了很多,也变年轻了不少,马嘿儿嘿儿地叫,亲昵地拱着韦珍。 “嗯。”韦珍拍着马背,等她有空来给马增强体质,至少还能让它再活个二三十年。 韦珍把一大束整齐的马毛放入木桶里,用清水浸泡起来。 树底下刺绣的韦娘见了,又问,“这毛还有用?” “嗯。”韦珍应了声。 韦娘...不是应该解释毛的用途吗? 韦珍泡好毛发,寻着记忆,在杂物间找到背篓与一把柴刀,顺又抗起一把锄头,工具齐全,要出门的样子。 “这是要去哪里?你伤还没好呢,外面的活有你哥哥嫂嫂,休息好不迟。”。 这孩子从里到外都是简单正直的,几乎一眼让人看透,她是不是觉得吃得多就要做得多?伤没好就抢着干活?这么个单纯的姑娘,让韦娘心疼坏了。 “后山,没事。”韦珍说完,人已经跨出了大门外。 呃,这位还是个寡言少语的,虽然有问必答,但能回一个字的就没有两字以上,听她说话还要猜其中的意思,跟没说一样。 韦娘叹气啊,这性子容易被人误解,吃亏... 牙刷呢,不是单单几根毛加根棍子就能做好的。 其中毛刷就必须用试剂浸泡,进行软化处理,避免伤害牙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