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二十岁生日那夜 (1)-《病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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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粗暴地,猝不及防的狠撞猛进,而且径直顶着谢清呈的脆弱点去,只有这一次。
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玩最猛的,他压着谢清呈“啪啪啪”地又急又狠地操了一会儿后,忽然把烫热的性器抽出来,然后将谢清呈换了个姿势,让他侧躺在座椅上,略分开他的腿,自己的一条腿缠了过去,并将性器重新抵在谢清呈穴口,情色地磨蹭两下,重新猛顶到了里面。
“嗯……!”
肠壁一下子被撑到了极限,又痛又酥麻,而侧入的体位进的更深,能蹭到一些仰躺时操不到的地方。
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很深,又有些偏侧,贺予用这个姿势操他,筋络耸然的烫热阳物几乎就抵着那个地方在密密实实片刻不停地磨蹭着,贺予都不拔出来,就那么小幅度地,急促地搞他。
谢清呈再是硬汉,他也是个普通人,被贺予就着这个地方狠狠奸淫,没多久身体就受不住了。生理性的痉挛是控制不了的,他的身子剧烈地发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和急促。
而就在谢清呈被操得已经很敏感的时候,贺予忽地做了一件更让他支撑不住的事——贺予一边抵着他侧入他,一边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谢清呈的性器,极情色极热烈地抚弄起来。
前后夹击之下,谢清呈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继而又被他忍成闷哼,锁在喉咙里。
“不要忍着,叫出来。”贺予的声音蛊惑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湿……前面也硬了……谢哥,你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是一直忍着没有自渎过吗?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操你时的感觉?会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打手枪吗?”
“闭嘴……”
贺予侧过脸去,吻他的颈间痣,吻他的下颌线,而后寻过来,吻上他的嘴唇,搅缠上他的舌尖。
他一面与谢清呈激烈的接吻,一面屁股往前耸弄着,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着,渐渐地谢清呈的意识就开始浑沉了,最终他在贺予怀里弓起身子,近乎是被折磨到凄怆:“别……松手……别摸了………啊……”
可贺予感觉出来他快要到了,哪里会听他的,手上的抚弄更是热烈了,飞快地撸动着谢清呈的阳物,湿润地套弄着。
“嗯……贺予……贺予你松手…你松……啊……!”
后面被抵着前列腺敏感点猛烈地颠弄刺激,前面又被这样玩弄着,谢清呈再也忍不住了,在被贺予凶狠地颠弄着操了十几分钟穴后,忽然眼前发白,精关大开,那漂亮的性器在贺予掌心里抽搐着射了精。
熟男咬着下唇被迫射出来的时候,性高潮的快感让他的甬道也在一阵一阵地剧烈紧缩,贺予本来是想要调弄谢清呈的,却在这时猝不及防地被谢清呈吮得一时没控制住,差点被夹到跟着射出来。
“我操……好骚……” 贺予闷哼一声,喘息变得愈发粗重,他把已经很湿润的阳物抽了出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也让自己缓了口气,然后忽然从旁边抓过了个什么东西,弄了两下,抵在谢清呈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他模糊中往后看了一下,立刻崩溃了,“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贺予竟然是把刚才脱下来的内裤绞成了粗硕的布团,往谢清呈体内塞了进去!
布料毕竟与肉刃不同,粗糙地蹭弄着谢清呈的内壁,随着贺予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奸污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贺予!你怎么敢……!”
贺予轻喘着贴在他耳边:“你都要把我夹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嗯?下面这么会咬,谢哥,你也很想做吧?”
谢清呈狠咬着嘴唇,桃花眼似落了胭脂,红成一片,他破碎地骂道:“滚……滚出去………!你拔出去!”
他他妈的现在是在被贺予用内裤布团玩弄玷污,他哪里受的了这个?
可贺予今天是彻底疯了,他要没疯,他再被谢清呈夹得失神,也不敢说谢清呈里面骚。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理智了,所以他不但没有立刻把内裤弄出去,依旧在湿穴里插着,还忽然把谢清呈正在射精的那个地方整个用手抵着,技巧性地揉压着,不让他继续射出来。
“……!!”
释放到了一半却被硬生生阻止,谢清呈顿时难受到了极点,他素来苍白的身子都泛红了,弓在车椅上,衣衫散乱,睁着失神的桃眸,被贺予一下一下地用内裤布条插弄着,眼角被逼出些湿润的痕迹。
“松开……” 太难受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声,“松开……啊……你他妈别……这样……啊……”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
贺予是真的缺血德,他一旦放开天性了,在床上乱起来就是一点章法也没有,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哥哥是想要射吗?”
手指暧昧地抚弄着铃口。
嘴唇贴在谢清呈的耳后侧,噪音低浑:“还是谢哥不喜欢这种布条团成的假阳具,想要我插进去好好地操你?”
声音越来越低,像要蛊惑人心。
他那根之前在谢清呈后穴操得已经又湿又硬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尾椎骨在磨蹭着:“要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你接着高潮……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狠操到你肚子里……”
谢清呈哪里受过这样的胁迫,气得眼眸比之前更红了。
他颤声道:“你……你给我滚!”
贺予听着他骂人,眸色暗了暗,只觉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么缺德事,忽然,远处有一束车灯扫过来,散照到他们车内。
——有车要泊到这附近来!
这束灯光让贺予略微清醒些了。贺予立刻起身,把刚才没有关的车门砰地一下合拢了。车内顿时变得很安静,贴了防窥膜的窗户也不怕泄露隐私。
他刚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头发就被揪住了,后脑重重磕在了真皮座椅靠上。
“谢哥,你——”
谢清呈实在是之前那几下,被贺予羞辱地惨了。他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岁数又比贺予大那么多,由着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那么夸张,射了一半被揉按了回去不说,还被塞着内裤调教……
他这样的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种委屈?
谢清呈是真的被激着了,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妈的做都做了,怎么做不都一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是真的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么都不会,吃素的吗?!
于是喝了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爱的谢清呈,终于放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挣开锁链的男人是极有攻击性的,哪怕他是被进入的那一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的时候,都有一种说出来的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就坐了起来,他跨坐到了贺予身上,薅住贺予的头发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了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姑娘跟你都他妈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这两人一做爱,之前的缠绵和一点点的柔情,全都化成了暴戾式的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了一巴掌,一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仰头,手往谢清呈微敞开的衬衫下面探,去摸他的腰背,沙哑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为了不让那些姑娘受苦,你一直和我做这些事,好不好?”
谢清呈又给他一巴掌。
其实两巴掌都不解气,贺予今晚上太没床品了,干的这都什么事儿?玩的这都什么花样?到了二十岁还要挑战不一样的刺激了是吧?
谢清呈低声道:“你给我闭嘴。坐好了。你真以为我是个女的?由着你搞?你他妈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
他跨坐在贺予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了贺予一眼。贺予今天二十生日,是郑重其事想和谢清呈过的,所以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有系那种青春气挺重但又能显出正式的领带。现在贺予的衣襟口已经开了,那领带却还在少年脖子上系着。
谢清呈一手伸过去,修长的手指扯住贺予的领带,牵着领带引导着他,把他按在座位上。然后背脊微弓,泛红的眼凶狠地盯着身下的少年,男人咬着牙,把那被贺予插在自己甬道里的布料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车内很安静,能听到谢清呈亲手把布条从湿穴内缓慢拔出时淫靡的水声。贺予听着,看着他下面的动作,呼吸都沉重了,眼睛被情欲染得红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要摸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另一只手却用力扯了下他的领带,止住他:“说了,让你坐着别动。”
这个过程实在很羞耻也很难熬,布料太粗糙了,磨蹭着肉壁,让他浑身发颤,等整个全部抽出来,谢清呈喘了口气,腿都有些软了。
他把那布甩到一边,视线抵着贺予越来越深浓的眸,贺予无疑是被他自己处理这临时假阳物的动作给刺激到了,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手在他衬衫下面用力地揉搓踅摸,鼻腔中发出低低地闷哼,想要把谢清呈压下去操他。
但谢清呈胳膊用力,一把将他按住了,语气是绝对的命令,再次命令他:“坐下!”
桃眸凶恶。
切齿咬牙。
“坐好了!”
贺予喉结滚了滚:“谢清呈,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清呈微低头,那双眸子在外面夜雨路灯的光源映衬下,就像琉璃一样漂亮。他凌厉地压制着别人时,强悍里还透露着一种并不违和的脆弱美感。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以为你长一岁了,在这种事上就能这样对我了?你真当我不会玩?”
谢清呈说着,手往下去,忽然扶上了贺予的阳物,将它抵在自己的后穴,然后皱着剑眉,忍着痛,动着腰,竟一点一点地把那滚烫硬热的阳物插了进去。
“谢哥,你——!”
谢清呈一手继续牵着贺予的领带,一手在下面扶着他的性器,这样主动插进去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尽管谢清呈的态度完全是一种强势的,要教训他的态度,但贺予还是被刺激得不行。
坐到底的时候,贺予完全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性器完全被谢清呈软紧的小穴给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内壁在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确实是刺激,也确实是太舒服了。
贺予搂着谢清呈的腰,仰头靠在椅背上,杏目里尽是湿润的水汽。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谢清呈的衬衫已经被他揉摸着脱了一半,雪白的衬衣如同半开的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上,是那个男人英俊的眉眼,带着些“无论在哪儿,我都要当你爹”的气质,在寻求着性爱上的掌控权。
在和贺予做爱之前,谢清呈完全就是个直男,他对操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对操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更是听到都皱眉。
这决定了他虽然爷们儿,和贺予真的做起来,却也不怎么想要睡贺予。他哪一次和贺予上床,不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欲望?扶贫罢了。
也得亏如此,爹在找掌控权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要反压贺予,他又不用靠插入来证明自己才是爷们。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乱了呼吸的,不也还是贺予吗?
谢清呈双腿跪坐在大库里南宽敞的后座上,因为身高还是太高了,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车顶——他就这样将刚满二十岁的贺予压制在后座椅背间,开始上下前后地动着腰骑弄起来。
贺予一下子就不行了,被他撩得要了命,手上的监测圈都飙红了。
但这种红不危险,只是情欲激动的红。
贺予想要往上顶他,谢清呈沉着脸就把他的领结一收,牵着他:“别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贺予小声呜咽道:“谢哥……”
谢清呈就咬着下唇,沉默地跨坐在贺予腿上骑着,让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地抽动。
“哥……”贺予难受得厉害,仰着头,只能感受着谢清呈一上一下地坐,自己抽弄着,那感觉很爽,爽得他头皮发麻了,但又不够解渴,因为谢清呈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疯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却只能被谢清呈按着这样骑。
他真的都快被急哭了:“哥……你快一点……你……你坐狠一点……”
谢清呈又动了一会儿,喘了口气,手松开了贺予的领带,顺手调整了一下他的领结,而后改成双手环着他的后颈,下面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由着贺予在他怀里呜咽,自己则隐忍得很厉害,每一次都让贺予进得很深,但又操得很慢。
贺予受不了了,侧过头,去吸谢清呈的乳尖,想要以此来缓解一些自己的饥渴。
他的嘴唇噏上谢清呈淡色的奶头,用力地吻着,啜弄着,手也不断地在谢清呈腰上摸,刚才的坏心思没了,被谢清呈磨得只能更咽道:“哥……我想操你……”
“你他妈这不正操着吗?”
“我想要操快一点,不够舒服……”
“哪里来的这么多要求?”
“可我过生日……”
他说着,轻轻咬了下谢清呈的乳尖,刺激得谢清呈轻颤了一下。
他又仰起头,委屈地都快哭了:“哥,受不了了……你好会夹……是我不乖……你不要再罚我了……”
“你自己说,你哪里不乖了。”
贺予一边忍不住小幅度地跟着谢清呈的动作往里面拱,一面盯着谢清呈墨黑的眼睛,滚动喉结,充满情欲地小声说:“我不该看不起哥……不该那样欺负哥哥……” 随着谢清呈坐在他腿上的蹭弄,贺予真是越来越受不住了,他蹙眉喘息道:“哥……你里面太热了……又好紧……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下面求不得,便凑过去吸咬谢清呈的乳尖,伸出淡粉色的舌,来回舔弄着,拿鼻尖轻蹭着。
“哥……我想要舒服……你宠宠我好不好?”
男孩控制不住地顶着他,都带着哭腔了。
谢清呈其实忍着这样不疾不徐的操弄也难受,见贺予在自己面前示了弱,便沉声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他跪坐在座椅上,慢慢地把贺予的性器抽弄出来,只留半截在里面,然后他低头,屈指抚过贺予汗湿的额头。
“想要?”男人湿热的黑眸望着男孩。
“嗯。”
“那自己顶进来。用点力。要是做的不够好,那就结束了。”
贺予眼睛骤亮,哪里还肯再忍,更不会做不好,他立刻箍住谢清呈细瘦的腰,把人拖下来,就猛地顶了上去。
“啊……!!”
交合的时候,两个忍到了极限的人都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他这一下是扶着性器对着位置,一下冲着谢清呈的高潮点去了,进的又深又猛,那缓磨轻操时积在穴里的淫水啪地溅出来,只一下就把谢清呈的腿都差点撞软了。
贺予紧搂着他,疯了般地顶弄起来。
谢清呈被顶得失了神,低声骂了他几句,但最终还是蹙起眉头,适应了一下,不肯服输地强撑着自己,腰臀配合着贺予的猛顶摆弄着,让男孩的性器进的更深,嘴上还要很硬地说:“就这点水平吗?还要捉弄我?”
贺予仰头看着怀里那个明明已经腰都软了,却还要撑着强硬的男人,一边顶他入他,一边喘息道:“那我是一定要让谢哥你满意了。”
谢清呈真是欠,爹到这份上,在床上还不忘指教他,被插得浑身皮肤又绯红又滚烫了,还要做那游刃有余的姿态,暗哑道:“再快点,操那个地方……你到底会不会?……啊……!”
嘴欠的后果自然是很狼狈的,贺予抱着他的腰,几乎是欺辱他似的往他穴心里猛撞,几乎要把囊袋都深顶进去。贺予也是个坏心思的,他抱住谢清呈,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是这样吗?我不懂……哥,你再骑我骑狠一些……哥哥主动骑最舒服。”
谢清呈这真是下了套给自己钻了,但贺予这样说了,他又不能不应,只能撑着被插得爽得发抖的身子,继续迎合着贺予的顶弄,不停地往下坐着骑弄着。
肉体的撞击声极有节奏,连带着那么沉重的suv都在跟着晃动,贺予紧紧抱着怀里浑身湿透,微微颤抖的男人,爽得直呻吟,谢清呈腰力太好了,坐着摇的时候能让贺予进到很里面,刺激得他满眼都是欲望,就那么仰头痴望着谢清呈隐忍的脸。
他们俩往欲望中陷得越深,做的就越放得开,一上一下地骑顶着,每一次都进的深的可怕,但又爽得惊人,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有粘腻的体液流出来,又被狠力地顶进去,他们做的太痴狂了,摇晃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啪啪啪…”
这个姿势的碰撞声是很重的,坐得用力的时候,贺予性器上的避孕套都要滑脱了,两人做得越来越忘情,下面在湿粘热切地交合,谢清呈环着贺予的后颈,贺予也搂着他的腰,他们一开始还未接吻,插弄着骑乘着,眼眸彼此相望,嘴唇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磁力所吸引,慢慢地靠近……最后亦是胶漆般缠吮在了一起,辗转反侧。
明明是这样一个雨夜,车窗还有一道细缝未关严,吹进来的风里都带着些寒意。
但谢清呈和贺予却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像要将他们两人入骨缠绵地粘合在一处,融为一体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非人。做着做着两人都逐渐失控,谢清呈坐得深,磨蹭得缠绵,贺予则用力地往上顶他,上下交合,入得又快又重。谢清呈之前被压下去的快感又慢慢地叠起来了,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热汗,连睫毛都湿润了,毕竟是承受的一方,做了那么久,有些受不了,随着前列腺高潮点被不断地蹭弄深顶,腰部渐渐变得无力,他的腿挂在贺予身侧,身子也逐渐地要靠着贺予的支撑才不至于软下去,攀着贺予后背的手指却渐渐收拢。
贺予知道,他这是要到了。
于是忽然换了个姿势,在谢清呈猝不及防的喘叫声中,将他抱起来,重新压在了座椅上,抬起他的腿,开始异常凶狠卖力地顶弄着谢清呈的敏感点,几乎是往死里奸污他。
“啊……啊……太重了,谢清呈在颤栗的高潮到来中,被这样狠插着,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啊……贺予……慢……啊……啊……!别顶那里了……受不了了……好……好难受……啊……啊……”
他又射了,抽搐着射出了比之前更多的浓精,有一瞬间他竟产生了自己会被贺予这样插死的错觉,那小伙子进的实在是太深太猛了。他的灵魂都像要被他入死,他真的快疯了……
贺予喉结滚动,感受着极致的刺激,享受着谢清呈高潮时甬道紧致的收缩,然后不停地往谢清呈里面顶弄,箍着谢清呈腰部的那只手因为极度的快感,青筋都像蛇一样高高地耸起。
贺予低低喘着气,不停地在谢清呈高潮的余韵里操弄着他,谢清呈简直像要被逼疯了,激荡的性释放让他一股一股地把精液射了出来,羞耻地弄脏了贺予的手和车座。
贺予喃喃道:“哥,满意了吗,你出来了好多。有这么舒服吗?嗯?你被我操的有这么爽吗?”
高潮本身就是令人晕眩而战栗的,何况在这样的快感里,贺予还在不断地以最粗暴最狎昵的方式持续刺激着他的后穴敏感点。
谢清呈大叫着,简直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神志一片模糊。
他只隐约意识到贺予又顶了他一会儿,而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抱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嗯……”
贺予退出去的时候,谢清呈无意识地呻吟着,噪音像低音炮似的沙哑,成熟……却也非常的欲重,湿软。他双目迷离地软在座椅上,这时候他的后穴已经很粘腻了,套子结束了它的润滑作用,被贺予摘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哥,你里面湿透了,我不需要套子了,我直接插进来了。”他重新扶着自己的阳物,缓慢地往里抵进,男人高潮之后的穴肉变得格外敏感,紧紧吮吸着入侵者,仿佛是在贪婪地讨好着对方。
贺予爽得倒嘶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拍了谢清呈挺翘的臀部一下,喑哑道:“套摘了你也觉得更刺激是吗?里面咬的更紧了,我都快被你吸射了……”
贺予一插进去就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顶得谢清呈双腿颤栗。
“啊…” 这样狂野的操弄让谢清呈猛地颤抖,回过神来,于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痛苦与欢愉交叠的极大快感,“贺予……啊……行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哪里够呢?我还没有把哥哥喂饱……”
贺予搂着他,亲着他,肏着他,最后在谢清呈近乎哀声的叫床中,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车被他们顶得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出他们做爱的疯狂来。贺予插得又猛又快,顶在谢清呈的高潮点连连刺激。
他感觉到谢清呈本能地要挣脱,毕竟身为一个男性,而且是原本性取向很正常的男性,对另一个男人的体内射精,天生就是有着抵触和害怕的。
“别……贺予……不要了……不要射……求求你……求……啊……”他开始失神地试图做无用的挣扎,他试图往前,想要挣脱,秀长漂亮的手痉挛地抓着腥臊的真皮座椅,男人的嗓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非常明显的哀声,“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没有办法清理……我还要回家……啊……啊!!”
贺予的回应是更凶地操弄了他,然后一下子按住了谢清呈的手腕,牢牢地禁锢着他,像是困住一个倔强的,强悍的,不肯受孕的雌兽。在最后几下猛插后,他阳茎搏动,舒爽至极,大叫着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一股一股温热有力的浓精,尽数打在谢清呈颤栗着的敏感点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浓精不管他的抗拒和羞耻,猛烈地浇灌他,全部射在了他痉挛瑟缩的后穴里,他无力又痛苦,被射得双眸涣散,却还不得不承受着男孩子的精液:“啊……”
“哥,你每次这样叫,不是要勾引我射得更多吗?”贺予一边射精,一边咬住谢清呈的脖颈,在他颈边呢喃,“你明明知道叫了没用,却还要这样刺激我,难道不是要我操你操得更狠,想含着我的精液回家吗?”
屁股不停地往前顶着,把自己最深最狠地抵进了谢清呈的湿穴里。
谢清呈几乎都更咽了,他想骂他,但是被射得嘴唇都在发抖,被贺予内射到眼神都聚不拢焦,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不停在发颤,贺予每在他体内射一般,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那双失神的眼眸里也尽是生理性爽出辱出的眼泪,沾缠在睫毛间。
“不要……不是的……不要射了……贺予………”他的睫毛像是珍珠般流着碎光,小穴里慢慢地涌出贺予内射的浓精,他更咽道,“好涨……真的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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