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宝龄晃了晃手里的香囊,问到,“这东西是我做的吗,你可还有什么印象?” 她从不曾做过什么香囊,更别提这会儿手里躺着的这一个男子样式,明显是自己针法。 蒹葭接过来一瞧,顿时笑了,“娘娘,您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呀,当年大公子春闱,您给做的香囊呀,里头还放着从寺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呢。” “不过……香囊不是已经给大公子了么,怎么这还有一个?”蒹葭狐疑道。 盛宝龄从蒹葭手里将那香囊拿了回来,从开口处打开,只见里头,当真是夹了一张符,只是符下那张字条写着的,却非盛巩的生辰八字。 盛宝龄眉头紧蹙,攥着香囊的手紧了紧,脑子里就剩一句话:这不是要给兄长的。 看着字条上写着的生辰八字,盛宝龄指腹在上头无意识的摩挲着,她几乎要将脑子里所有可能记得住的都找了一遍,却有关这个生辰八字,却是一片空白。 这究竟是要送给谁的? 若照蒹葭那么说,是送给兄长春闱的保平安顺利的香囊,那自己手中的这一个,也应该是。 同盛巩同一年春闱,又在自己接触中的人…… 盛宝龄如今印象里的,只认识一个。 她将纸条全部塞了香囊,收在了身上,这才去看旁的东西,直到近用午膳的时间,她去厅子用膳时,遇上了匆匆赶回来的盛巩。 瞥见盛宝龄穿得单薄,盛巩眉心紧锁,“怎的也不知道多穿些,这外头不比宫里,风大,回头再感染风寒了。” 一边说着,他取下了身上的斗篷,上前一步,披在了盛宝龄身上。 盛宝龄身子一暖,抬起脸去看盛巩,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披斗篷的动作,却又让她想起另外一个人。 盛宝龄抿了抿唇,低声问了一句,“哥哥,你可知裴辞的生辰是何时?” 一旁的蒹葭心都快跳出来了! 外男的生辰岂能问! 若是让旁的人听见了,怎么知道要如何编排了。 盛巩一向心大,性子也有些粗心大意,这会儿听见盛宝龄问,倒也没有想到别的上去。 他犹豫了一会,看着倒是真的思索了一番,最后迎着盛宝龄目光的注视,道,“我又不是他裴玄瑾的兄长也不是他裴玄瑾的爹,怎么会知道他生辰在何时?” 盛宝龄顿时一阵语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