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手,紧紧攥着一个白色的手扎,看起来,像是姑娘家的样式,用料贵重,像是宫里头的。 裴婉皱了皱眉头,想将那东西从兄长手中拿下来,端详个仔细。 可裴辞却死死的抓着那手扎,仿佛攥着救命稻草,生怕让人抢了去。 裴婉心中莫名,兄长最近怎得这般奇怪,上一回,拿了个姑娘家的汤婆子会来。 这回,又揣了个姑娘家的手扎回来。 那汤婆子,被他视若珍宝,便是自己这个嫡亲妹妹,都不肯让碰上一下。 她有直觉,这手扎,必然同那汤婆子出自同一人之人,兄长怕是动凡心了。 窗外风雪不停,裴家大姑娘,守在自家兄长院子里头,彻夜未眠。 ... 而宫里头,殿里地龙烧得正暖,睡梦中得盛宝龄一身冷汗,唇瓣哆嗦。 梦中,裴辞脸色苍白,躺在床榻之上,盛宝龄捧着碗的手,有些颤抖,一勺一勺的将那药喂至裴辞嘴边。 可无论她试多少次,昏迷中的裴辞始终紧闭着唇瓣,半点药都喂不进去。 盛宝龄鼻头酸涩,喉咙像是被什么更住了一般的难受,滚烫无措的泪水从眼眶溢出,一滴一滴砸落在裴辞苍白的脸庞上。 “你喝啊......” “裴玄瑾,你喝啊......” 不知喊了多少次,手中的药碗渐渐凉了下来。 床榻上的人,好似快没了生息。 盛宝龄的心坠入谷底,她端着药碗贴近唇瓣,含了一口苦涩的药,倾身靠近床上似谪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 唇瓣贴近,带着冰凉的寒意,盛宝龄睫毛轻轻颤抖。 昏迷中的裴辞,仿若有所觉,睫毛不安的动了动,垂在榻上的手,亦是如此。 可盛宝龄却根本没有察觉到,见裴辞总算将药喝下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扯着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又照着方才那般,将药一点一点喂给裴辞。 做着这般亲昵之举,可盛宝龄心里却半点没有其他旖旎心思,目光一直紧盯裴辞,一心只盼着他平安。 渐渐着,困意袭来,她脑袋枕在榻上,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隐约觉得有人在轻抚她的长发,额间贴上一抹温热,那触感一闪而逝。 原本在床榻上紧闭眼帘的裴辞,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借着外头微弱的光,看清了眼前趴在自己身旁睡得沉的人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