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昨日黄花已去-《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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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一支重箭正中他的后背心,破开了外头的罩衣和内里的铁甲,直插进了后背心里。

    要不是这重箭射来的距离有点过远,也可能是拉的不够满,力道小了点,这炮手人就要没了。

    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可炮手还是忍住疼痛,用力的把挡板推入炮口,才连忙躲开。然后不等他跌跌撞撞的跑回炮位处,就又一支重箭射来。人当场一个跟斗跌在地上,可幸运的是第二箭依旧入肉不深,他还依旧活着。

    炮手刚一散开,另一名炮手已经拎起了烧红的火钩,精准的插入跑门,炙热的火钩刺破药粉包的表皮,引燃药粉,而后一片噼里啪啦的弹子就铺天盖地的朝着下方打去。

    一声轰鸣,一发散弹出膛,对面八旗清兵又被打翻了十余人,好几块盾牌也被打得四分五裂,抛洒得到处都是。

    山脚斜坡上的惨叫声再度响成一片,但在山下一名甲喇章京听来,已经全然平静无波了。

    精锐的八旗勇士在这里被当成炮灰来使用,第一次,很不适应;第二次,依旧不适应;那第三次第四次呢?

    次数多了,就也习惯了。

    他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早点能走出这片大山。

    从衢州到江山,只要到了江山,他们就起死回生了。

    甲喇章京手下七百多满洲八旗,现在已经损失近二百人,第一排的弓手几乎被一扫而空,举着盾牌向上进攻的人也被打倒了一片,而这个噩梦至今也不见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张勇的额头被一块弹过来的碎石子拉出一条口子,山坡比平地更容易躲开弹子不假,但他部和他自己已经充当了多次炮灰,到现在脸上才挨了一点小伤,张勇的运气真的已经好到天上去了。

    血水顺着眉际往下滴落,张勇疯狂的拉着弓,不管是轻箭还是重箭,抓起就往对面射过去。

    左军在九江投降清军时,张勇带着手下七百余人降清,被封了个三品游击的官儿。

    他本来是要被调回陕甘老家,跟着孟乔芳(清三边总督)混呢,但眼见清军东向,深以为大明绝对不堪一击的张勇,屹然丢弃返回老家的机会,而选择了跟随清军大举东进。

    然后张勇现在就成为一大号炮灰了。

    三品游击也屁都不是,照样要顶在前头给八旗大爷们当炮灰。

    仗打到现在,张勇部下兵马已然要损失殆尽了。

    他刚才见到守军要开炮,立刻选择了趴在地上,然后就听到头顶上‘嗖嗖’的几声激响,显然是有弹子飞过了,张勇一瞬间里都要尿出来了。

    再加上额头被擦伤带来的刺激,叫张勇自觉的自己是与死神插肩而过,对面秦朗军炮兵让他深深恐惧的散弹射击,张勇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全力反击。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箭射到什么地方去了,反正就对着秦朗军炮兵位置不断的吊射。

    直到一颗从山头射出的弹头,精准的要掉他的小命位置。

    没人知道历史上名头甚响的清河西四汉将之首,鞑清世袭罔替的一等靖逆侯张勇,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实在了衢州一无名之地。

    毕竟张勇眼下只是一无名游击,这样的主儿,顶多在战后请功的折子上有他一个名字,秦朗看了都不会把他与历史上的名将张勇联系在一起。

    这就跟网文玄幻小说中死掉的天才一样,你再是潜力十足,没有成长起来,早早的死掉了去,就也一文不值。

    定阳溪外,大批的战马被空置,拜音图领着三千左右的八旗兵度过了溪水。而后他回顾对岸,老将准塔引领着不足两千人的步骑兵就在水边静静的等待着秦朗军的围拢。

    准塔已经清楚了前路的艰辛。

    战马是肯定无法逾越的。

    当然,八旗的马甲兵一个个下了马后,也都是能征善战的猛士。

    可是这样的猛士很快就要被人打靶子一样的给射杀。

    准塔想想就觉得耻辱。

    他们八旗素来是杀汉人如杀鸡子的,怎么能反过来被汉人赶得跟落水狗一样,好不容易逃到了唯一活路跟前,却还需要过刀山和火海?

    反正往前跑也要死伤惨重,那不如就豁出去跟秦朗军拼一把。

    准塔是这么想的,然后他也是这么做的。

    在准塔看来,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如准塔这般想的八旗军士很是有些,所以定阳溪对岸能聚集了一千七八百人马,这些人可不全是马甲兵,很是有一些是前头留下的八旗步甲。

    不过鞑子几乎人人都会骑马,有了拜音图留下的大量战马,这小两千鞑子人人都有马,而且还超级富裕。

    秦朗带领着大军从东面铺天盖地的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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