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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凤千寻听到谭老夫人这话，轻笑了一声，一点儿也不意外的缓缓开口，“谭老夫人不必如此生气，更不必如此维护那顾清瑶，我想杀她，自然也有杀她的理由……”

    这次，不待谭老夫人开口，杜蝶衣就直接打断了凤千寻未尽的话，冷声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踩她可以，杀她不可能！凤千寻，她再不济也是小阿钰的生母，她死了小阿钰就没有亲娘了，我就是个没有亲娘的人，我就算是再看不惯顾清瑶，也不会让小阿钰和我一样！”

    杜蝶衣这话说的无比认真，全然不似之前的刁蛮任性模样。

    谭老夫人闻言，老眼中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她老人家的外孙女虽然骄纵了一些，可是，心思通透的很！

    在顾清瑶这个问题上，她们祖孙两人不知道交锋了多少次，可是底线却出奇的一致……

    顾清瑶是小阿钰的生母，可欺不可辱，更别说杀了，那更不可能！

    只是顾清瑶也不好欺负也就是了。

    反正这几年杜蝶衣就没在顾清瑶那儿讨到过什么实质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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