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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李路由没印象。

    “嗯……小时候哥哥生日，李子想学着哥哥做手工，做一个像哥哥的泥人送给哥哥，可是李子好笨，没有哥哥这样灵巧的手，总是做的好丑，而且最后做好的那个想等到哥哥生日送的，结果藏在怀里摔了一跤，又变成了一堆碎泥……”李半妆眯着眼睛，回忆起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让李子全身都散发着幸福的气息。

    “我记得，一开始你要去捡废铁卖钱给我准备生日礼物，我不让你去，我说自己亲手做的更有意义，倒是害的你玩了好久泥巴，让我多洗了几次衣服。”李路由也笑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子的手，当时的小女孩，现在真的已经长大了，真让人有恍如昨日的感觉。

    “可是后边的你就不记得啦……当时我没有礼物送给你，急的哭了起来……然后你说，只要有李子的亲亲，哥哥就最开心了，然后我亲了你。”李半妆柔声问道：“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李路由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印象的。

    “我亲的是嘴哦……那是李子和哥哥的初吻，你要记得，无论是你的，还是我的，初吻早就没了。”李半妆闭着眼睛，回想起许多次自己偷偷亲哥哥时心跳的感觉。

    “那不算吧，小孩子的，怎么算？”

    “那当然了……小孩子当然不算……你仔细想想，后来我长大了，你生日的时候，我就没有再亲你的嘴了？”

    李路由想了想，“是哦，长大了当然不能再亲了，今天也一样，只是一个意外，也不能算。”

    “那只是你印象中我没有再亲你而已……事实上，你每一个生日，都收到了李子的吻……在你生日的前一天，等你睡着了，我就会来你房间亲你。”李半妆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动着：“哥，每年都会有女孩子送你一个吻当生日礼物，这个女孩子不是安南秀，不是安知水，更不是谢小安，而是李子……你为什么不珍惜李子？”

    李路由张了张嘴，笑的有些无奈，他怎么可能不珍惜李子？只是他知道李子嘴里的珍惜并不是他理解的这个意思，这让他没有办法回答。

    如果李子真的和自己成为恋人……这个念头忽然就浮现出来，李路由本能地摇了摇头，却又讶异于自己抗拒的如此快……兄妹变恋人，李路由叹了一口气，仔细想想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不习惯，他需要时间，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照顾着长大的女孩子，无论他主观上愿意不愿意，客观上她都可以不止是妹妹。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李半妆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哥哥的后背，她能够感觉到他心里的犹豫，这让李半妆惊喜之余还是有些疑惑……是自己一直在灌输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话终于起了作用吗？还是哥哥自己动了心思，有些不管妹妹和自己有没有血缘关系，也爱上了她的意思呢？

    李半妆才不在乎是为什么，疑惑过后却想自己应该继续努力的，她可是下定了决心，要保卫自己的哥哥，从安南秀这个大魔王手里夺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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