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哪里不一样?”二舅妈忍不住了,怒喝一声站了起来,“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高嫁?难不成我们家郡主还配不上你们江宁侯府?你们府邸事儿多,我们就闲得跟屁似的是不是?有功夫在这里闲扯,还不如抓紧把缺了的东西送过来,纳彩之时,国公府收的就是公鸡,一并也得换了过来,话就是这样,不送。” 二舅妈是长期在边关随军,甄二爷自小混军中,说话粗俗,二舅妈虽然出身大家,但是耳濡目染,那些俚俗粗鄙之言就冲口而出。 大舅妈见压不住了,也道:“没错,若夫人觉得这门亲事还能继续办下去,今日便把缺了的东西送过来,今日是下聘的好日子,总不能过两日再送。” 江宁侯夫人摇摇头,不无遗憾地道:“没想到二位夫人这般固执,我已经认了错,也没说不补上,你们还要发难赶人,行,我们走便是!” 说着,便起身淡淡地对李夫人道:“婶母,人家都赶我们走了,我们就走吧。” 李夫人哼了一声站起来,“真是粗鄙之家,没见过这样的,有什么不对便说,有什么要求便提,动不动就发脾气往外撵人,也只有你们家才做得出来。” 说完,领着一众人就走了。 两位舅妈对视了一眼,气得七窍生烟。 合着她们两人方才阴阳怪气地说着那些话,是故意要激怒她们的。 回头她们回去一说,又有那么多她们的人作证,传出去,骂的可就是国公府和甄家了。 “老太太说对了,这江宁侯夫人真是贱人!”大舅妈恨恨地道。 方才就该去请老夫人了,如今平白无故被侮辱一顿,还要被对方倒打一耙,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她们妯娌二人因为聘礼不对,把前来下聘的江宁侯夫人撵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