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庆安伯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冷汗顺着他额角滑下,他眼睛无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喃喃道:怎么会呢?我明明让人将他看顾好了,怎么会死呢?“ 余光瞥到门口的一抹身影,庆安伯眸子一亮,三步做两步冲到那人跟前,双手紧紧抓着那人的胳膊,急切道:“单霖,我不是吩咐过让你好好看顾的吗?他怎么会死?!” 单霖年过半百,胡子一大把,眼神锐利,他是庆安伯府上的管家,此次官差去庆安伯府上提人,发现卖货郎身死后,他便也一起跟着来了。 庆安伯问完这句话就一直死死盯着单霖,抓着他胳膊的手越收越紧。此时他头发蓬乱,面色蜡黄,又因一夜未睡,眼圈儿乌黑,加上狰狞的表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癫疯的状态。 单霖见此,不自觉小退半步,弓着腰抹着泪道:“老爷,那个卖货郎该死啊!您不知道,我们都是被骗了呀。其实那个卖货郎才是杀害少爷的真凶呀。” 峰回路转,单霖这话一出,堂内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单霖身上。 单霖的话还在继续,“今日这位官差小兄弟去府上提人,老奴才发现那人竟然解下腰带悬梁自尽了,本来老奴也在自责,可谁知老奴竟在那人身上发现一柄带血的匕首,还有一块玉佩,那枚玉佩老奴见少爷时常戴在身上的。” 说到这里,单霖在庆安伯面前猛地跪下,涕泗横流道:“老爷,少爷死的冤啊!” 黎婉抱臂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闹剧,眼里渐渐盈上一层笑,看来这梅贵妃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出手,庆安伯之前夜闯瑛亲王府,诬陷她的事儿就得另说了。 毕竟,庆安伯也是被那卖货郎诓骗在先,再加之其中年丧子难免因神志不清做出错事,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况且,如今那卖货郎“畏罪自杀”,死无对证,既将庆安伯放在一个受害者的位子上,又卖了她一个好,将她的嫌疑洗脱了。 可是,她这么做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她同不同意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