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猴面包果鲜食和烤熟了吃全然两种不同的口感。 新鲜吃就像一种奇特的水果,烤熟以后松软得像面包。 徐铁军称它为“树馒头”,也是因为它耐饥。 刚来时,因为没火,只能生啃。有一次,闪电划过,燃着了黑色的礁石,他趁机留了块当火种,之后才天天吃上热食。 徐铁军教孩子们怎么用保存的火种点燃枯枝,怎么把猴面包烤得焦黄、松软。 孩子们第一次接触,新奇得不行,啃着亲手烤熟的“树馒头”,一个个变身好奇宝宝: “外公,为什么石头会燃烧?” “外公,为什么树上会长馒头?” “外公,树馒头好好吃哦!比我妈做的馒头还要好吃!” “外公,……” 问题多得徐铁军应接不暇,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烦,相反,开心又耐心地一一回答。 “想不到这与世隔绝的孤岛,竟然还有这样的宝贝。”陆战锋有感而发,“要是这类树能在我们国家种植该多好。想当年行军打仗,缺水死了多少人啊……” 徐随珠回忆当年看过的非洲纪录片,印象里,猴面包树似乎只在干旱地区生长,因此又叫“荒原储水塔”,能存几千公斤乃至更多的水量。岛上雨水这么充沛,雨季一来,连着二十多天都是连绵不绝的雨天,怎还会有这类树种? “你们不知道,雨季过后,就旱了。”徐铁军答完孩子们的问题,转过头说,“有一年,我记得整整三个多月没下雨。明明海面上空阴云密布、雷电交织,岛上愣是一滴雨没下过,全靠这几棵馒头树……” 众人无语:难怪没什么活物。忽涝忽旱的生存环境,除非逼不得已,否则谁受得了? 早饭过后,陆家二老负责看孩子,小伍、小许负责把树屋里的囤货如数搬上游艇。 其他人,在徐铁军的带领下,进林子采摘椰果、浆果、野菜,此外还捡了两水桶鸟蛋,采集了一些不曾见过的稀奇植物花卉的种子,包括猴面包的树种。 陆大佬不是以孩子妈的名义承包了一座新岛屿吗?带去试试能不能栽种。 陆驰凛尽管也帮着采,但不觉得能种活。 “余浦那一带,比起京都是暖和很多,但和这里比,冬天还是太冷了点,老二你真的要种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