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是一个男人,他,他说,跟着他……”那人咽了咽口水,“能吃饱。” “对,是一个男人!”后面人的话语也跟着流利起来,“他要挟我们!如果不杀他抓到的人,不砍几刀,他就要把刀砍到我们的脑袋上!” 同样也是恐吓,宗教恐吓,或者是为了自由的恐吓,归根到底并没有区别。 一种恐吓能够轻而易举地揭穿另一种恐吓编造起来的狂热帷幕,而没有智慧的暴力最终在更庞大的暴力面前也只会土崩瓦解。 “他……他叫希耶尔!” “他是个男人!一个约莫40岁……或许更大!” “他穿着白袍……” 最终,人们把领袖的名字,样貌,衣着供出,就如同领袖供出另一位领袖的位置一样,只是为了苟活。 “大,大人,我们可以帮您找到他,他们,剩下那些人!” 人们把目光投射过来,语气带着颤抖:“我们能活吗?” 道格拉斯点头默许,而他们便自发地陷入了狂热,把所有过错,所有恐惧的一切都丢向了曾经的领袖。 一如曾经所发生过的一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