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程一飞怨声载道的讲起了故事,秦沫被说成了年少邂逅的千金,但是被势利眼的母亲棒打鸳鸯,孤身来寻他却被抓去做了实验。 “什么?” 顺帝起身震惊道:“乱党有喷火的双头犬,还抓了大批村民做尸人,贼寇的总舵主可抓到了?” “没!那家伙是个大宗师,差点一箭射死我……” 程一飞扯开衣襟露出了软甲,正色道:“皇上!祠堂下关了数百头尸人,可能是想制作一支尸人大军,这要是让他们偷运到城里来,一传十,十传百,可就不得了啦!” 顺帝坐回去问道:“你追查乱党已久,可有良策?” “咔~” 沈探花端起茶碗扫了程一飞一眼,程一飞自然明白这种话不能乱回,顺帝分明是在试探他的真实意图。 “术业有专攻,草民就不纸上谈兵了……” 程一飞摇头道:“可我总觉着事有蹊跷,线索是指挥使查到的,他本想陪我一块去探查,但临行前却让人支走了,紧跟着天牢又被人闯了空门,就像……出了内奸!” 指挥使怎么都算他的关系户,这番话就是故意要捞他一把。 “徐大人所言极是,臣被二皇子的幕僚支走了,处理完琐事已然天黑……” 指挥使急声道:“突闻金麟卫被调往西山,没我的手令却倾巢而出,臣察觉不妥便赶去军衙,恰巧被劫钦犯是袁怀忠,曾与那位幕僚交往甚密,这让臣不得不多想啊!” 顺帝皱眉道:“陈探花,你是如何调动的金麟卫?” “陛下!臣的原话是,请求金麟卫予以策应……” 沈辉起身说道:“臣在到达天牢时,金麟卫已经在集结了,臣以为兵贵神速就未多想,看来其间有人假传军令了,并且刺客……” “并且个毛啊,驸马就不该插手军务,让人钻空子了吧……” 程一飞及时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沈探花的业务能力还是不太行,他压根就不该提假传军令一事,否则指向性和针对性也太强了。 “哼~何人敢假传军令,今夜不查个水落石出,谁都休想睡……” 顺帝满脸阴沉的拍了拍椅把,指挥使忙不迭的爬到楼梯口,赶紧让人把手下叫过来询问。 “陛下!大人!卑职是见了牙牌才集结的……” 一名千户疑惑道:“有一位教坊司的田公公,呈上了指挥使大人的牙牌,说探花郎要调动人马,让我等悉数集结听令,没多久陈探花便亲自前来,我等就随他去了西山!” “放屁!我的牙牌何曾离过身……” 指挥使掏出牙牌举在手上,怒道:“你定是没有仔细的查验,再说牙牌几时可以调动兵马了,教坊司管事何在,你手下可有姓田的宦官?” “大人!” 太监摊开手说道:“本司仅有奴婢一人姓田,别无他人,况且奴婢们也未曾出去过呀!” “哼~堂堂的天子近卫,竟让一群宵小如此戏耍……” 顺帝抄起茶碗砸向了千户,怒骂道:“来人!将这两个饭桶拉下去,全部革职查办,探花郎陈同辉有失察之责,朕限你十日之内查出匪首,否则就滚去天牢蹲着吧!” “……” 沈探花的神色骤然一变,果然多说了一句话就祸事了,要不是程一飞拦着估计更麻烦。 “陛下饶命啊,让臣等戴罪立功吧……” 指挥使把脑袋给磕的咚咚响,可侍卫却毫不留情的走过来,直接反剪他俩的双臂押走了。 ‘靠!银子白花了,不知便宜了哪个马屁精……’ 程一飞相当郁闷的暗自咒骂,其实真正的幕后主使就是他,但他只是想栽赃二皇子而已,没想到会把关系户给搭进去。 “徐达飞!你可知罪……” 顺帝忽然重重的拍响了茶几,质问道:“你是不是与永淳比武,赢走了她的贴身小衣,还拿回去到处跟人炫耀,你让永淳以后如何嫁人?” “父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