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忍气吞声,在萧琅炎身边伏低讨好这么久,如今他只是觉得沈定珠不喜欢她,就要她马上收拾包袱滚蛋? 可她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呢,甚至还损失了景猗这样陪伴了她十几年的护卫! 魏琬咬唇,眼中盈出泪花,十分委屈的样子。 萧琅炎沉眸,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些不耐烦:“你应该知道,朕给你宽恕,没有因为你哥哥的罪名将你连坐,已经是开恩了,否则,朕完全可以控制你们兄妹二人,逼迫你们在长琉的家人继续提供缨丹草。” 魏琬和景猗自称来自长琉国的权贵家庭,他们说的长琉魏家,萧琅炎知道他们。 在不久之前,长琉国的小皇帝开始大开大合地将权利收回手中,长琉的魏家被他第一个拿来开刀。 所以,魏琬说带着一批缨丹草,与哥哥来寻求萧琅炎的庇护,得到了萧琅炎的允准。 萧琅炎说的再无情,魏琬都不甘心。 她咬着唇跪下来,用那双小鹿瞳般澄澈的眼眸,期期艾艾地看着萧琅炎。 “皇上,琬儿心悦于您,只想成为您的人,哪怕是妾琬儿也不在乎,琬儿也要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后娘娘根本不值得皇上这样的宠爱!” 萧琅炎方才还冷淡闲适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极为阴戾。 “你这话,足够朕将你千刀万剐。”他切齿的怒意,冰冷得令人害怕。 魏琬将话都说出来了,哭的伤心欲绝:“来时,琬儿听见那位施老先生跟府邸里的下人阿良议论,刚走不久的北梁国富商许怀松,对娘娘心怀爱慕。” “不仅看了娘娘补的画作,就千里迢迢地追来大晋,还想在此发家生根,不就是为了离皇后娘娘更近一点吗?他虽是走了,可他给娘娘留了丰厚的银子和铺子,皇后娘娘若是想走,随时离开得了。” 萧琅炎面色铁青:“她不会再走了。” 这句话,说来他自己也尚无底气,但面对外人,萧琅炎决不允许有人诋毁沈定珠一句。 可魏琬苦笑着摇头:“娘娘若真是无心离开,为什么将许怀松留下的那些铺子银票,都好好地收了起来?” “就算她不想走,可娘娘珍藏着别的男人留下的好意,难道对皇上真的公平吗?您这么爱护她,娘娘对皇上的付出可有多少?她还……” 萧琅炎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说了。” 魏琬却固执地哭喊道:“她还在皇上您病重的时候毅然决然地离开,琬儿替您不值,不值呀!” 她话音刚落,萧琅炎的大掌已经扼住了她的脖子。 用力之紧,魏琬出气无多,脸色胀紫。 “朕让你,不要再说了,没听见么?”萧琅炎薄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沈定珠当初要走,他一直怀疑有隐情,倘若没有,她为何频频梦魇,害怕他真的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