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肚子从方才受惊开始,就有点痉挛般的疼,这会儿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许怀松在那边,面色苍白,紧咬唇齿地道:“是我写的没错,因为她七个月的身孕了,你倘若真的爱她,就应该好好照顾她!” 萧琅炎冷眸斜睨过去:“是朕不够爱她?” 他重新看向沈定珠苍白的面孔,声音一寸寸的冰冷:“沈定珠,你回答朕,在外面独自活了这么久,过上了你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么?” “但朕看,没有朕的照顾和庇护,你过得也不好,这就是你要的?放弃已经得到的地位,跑来这里做一个取悦别人的琴姬?” 一字一字,像针一样刺进沈定珠的心里。 她疼的倒吸气,嘴唇喃喃说着疼,却因着漫天怦然绽放的烟火,而显得微弱。 萧琅炎薄眸猩红,他掐着她的胳膊,嘲笑道:“给你好的你不要,偏要最差的,你走的时候,是不是没想到朕的腿会好起来?” 沈定珠闭上眼,睫毛颤的厉害。 她知道萧琅炎说的都是气话,他在报复她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离开。 “我……”她唇瓣喃喃,说着什么。 萧琅炎凑近半寸,微挑剑眉:“大声点,让朕听听,这次你又想说什么理由来哄骗朕?” 沈定珠却真的支撑不住了,烟火此时停止绽放,她有气无力的声音终于被听见:“我肚子疼……” 随后,她眼睛一闭,浑身瘫软,面色苍白地倒了下去。 萧琅炎立刻兜住她的身子。 “沈定珠,你以为这样朕就会心软?睁开眼睛!”他暴怒的低斥。 然而怀中的美人,脸色苍白如纸,像脆弱的蝉。 “叫郎中!去叫郎中啊!”许怀松嘶吼,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又被按下。 那边施老先生忍着疼痛,爬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阿珠这胎保的艰难,你可知她吃了多少药,你怎么能……咳咳……” 施老先生吐出一口血沫,也倒了下去。 萧琅炎面色铁青,将沈定珠打横抱起来,陈衡走来问:“皇上,真的去请郎中吗?” 萧琅炎积攒的雷霆之怒,伴随着咆哮的怒斥:“现在就去!” 随后他靴子一踹,将屋门踢开,抱着沈定珠走了进去。 …… 杨家父子觉得他们流年不利,真倒霉。 之前莫名其妙药铺里挨了打也就罢了。 他们提前关闭铺子,躲回家里,没想到又被之前那群人,从家里提溜了出来。 到了施老先生家,才知道是给阿珠看孕脉。 那日气势煞人的男人就坐在床榻边,像个杀神一样,薄眸黑戾地看着他们。 杨家父子俩忙了一晚上,直到天色清明,总算将胎保住了。 他俩被暗卫压在萧琅炎面前回话,方才才知道,眼前这个威严可怕的男人,居然是皇帝! 这么说,阿珠就是……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萧琅炎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杨家父子低着头。 杨大忙道:“阿珠……令夫人最开始来医堂开药的时候,就要保胎,我爹摸了脉,说她的孕象很不好。” 萧琅炎皱眉:“不好在哪里?” 老郎中回答:“很虚弱,而且有坐胎不正的迹象,通常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孕中受惊,前三个月流过红,但是草民问了令夫人,她说不知有这种事。” 萧琅炎寒眸彻骨,老郎中殷勤地捧上沈定珠的脉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