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黎芳脚底板冒起一股寒气,令她既害怕又愤怒,“那个女同志太惨了,她嫁的哪是人啊,分明就是条毒蛇!” 傻姑娘,说对咯,农夫与蛇,就是你上辈子的悲惨遭遇。 池皎皎看她一眼,没有点破也没有故意扯开话题,只道:“现在还想哭吗?” 黎芳愣了愣,抬起手臂抹干眼泪,“不想了,甚至感觉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消失了,浑身都松快不少。” 如果描述得更准确点,黎芳有种逃过一切的后怕和庆幸。 中午,黎父出面请池皎皎和林青川上门做客吃饭。 一为感谢池皎皎揭发了杨伟拉黎芳出火坑,二为杨伟借黎家名义顶替林青川工作的事表达歉意。 “丫头,叔叔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我们都还被林伟那个渣滓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一想到阿芳和这种心思歹毒的人朝夕相处那么久,我这心里啊就慌得喘不过气来。” 黎父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池皎皎想到前世黎父就是受刺激突发心脏病去世的,直言道: “黎叔,您平时是不是特别容易累,尤其活动后会出现全身性的疲劳,唤不过气来,遇上情绪激动还会突然感觉到胸闷、胸痛,夜晚加重,甚至牵引到肩背也跟着疼痛?” 黎父表情蓦地顿住,只因池皎皎说的这些症状他都有。 黎母常年做妇女工作,是个急性子,听完后直接越过黎芳握住池皎皎的手,焦急道: “孩子,听阿芳说你医术了得,几针下去就把她扭伤的脚给治好了,你刚才那么说肯定有原因,是不是你叔叔哪里不好了?” “阿姨您别着急,我现在在大队当赤脚医生,你们信得过的话,我想帮叔叔把一下脉。” 话音方落,黎父就把手腕伸了过来。 “皎皎,我爸他生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黎芳关切地问,和黎母两个宛若看救命菩萨般的盯着池皎皎。 池皎皎又看了下黎父的舌头,舌色紫暗,有瘀斑,苔薄,脉弦涩。 “是冠心病,用我们中医的话讲就是心血瘀阻,叔叔之前的病没好全,本来就气虚,又加上长时间的劳倦忧思,致脏气失调,心气不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