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陵容懵逼地啊了一声,还来不及干别的,就陡然被人捉住了手腕儿,按在被子里亲。 “唔唔唔……”她挣扎起来,慌慌张张地看向门口,示意胤禛注意。 “白天……关门……唔……” 胤禛笑着松开她的唇瓣,宠溺道:“别怕,苏培盛会关的,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 安陵容不想说出今日之事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只不过付出了第二日腰酸背痛的代价。 期间,某个小心眼的皇帝非让陵容为自己今日吓到他负责。 “容儿今日吓到朕了,今后再这般不顾惜自己的身子,那朕也就不顾惜你了。” 言罢,一阵狠戾的力道便恶狠狠刺伤了陵容。 “呜呜呜……臣妾知错了。” 安陵容哭得可怜,胤禛一边怜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一边毫无怜悯之心地继续。 他心脏狂跳,抱着他的小兔子不愿意放开一丝一毫,唯愿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他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今日某些东西险些失控的感觉太过糟糕,让他迫不及待要确定身下人存在的真实性。 “容儿,容儿……朕是天子,你命你永远留在朕身边,听到了吗?” 眼睛红肿唇瓣也红肿的美人呜呜咽咽地哭,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控诉着男人的凶狠。 长夜漫漫,苏培盛听到房中他们皇上情到浓时如疯似魔的话,感叹万分。 这样深的执念,没想到也会出现在皇上身上,从前……哪怕是对纯元皇后,皇上也不曾如此失态。 唉,皇上啊皇上,没想到居然栽在了安贵人手里,或许当初安排槿汐去碎玉轩……是他押错了宝。 当夜,知道皇上又宿在承乾宫的后宫瓷器又碎了许多,皇后的偏头痛更严重了,翊坤宫的欢宜香彻夜长燃,浓郁到让人鼻子发疼的香气笼罩着整个翊坤宫。 而碎玉轩那边,则是再一次沉寂下来。 翌日一早,神清气爽的胤禛带着陵容昨夜许了一箩筐的承诺心满意足地出了承乾宫。 没过多久,苏培盛送的赏赐就到了。 宝娟习以为常地将人带进去,谢过恩,陵容只捡了一对滴水白玉耳坠,其余的都让宝娟收起来。 “贵人,皇上说下朝后就不来您这儿用膳了,让奴才告知您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