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边唇角含笑,冷淡的弧度勾勒出她眼尾扬起的肃杀感: “对啊,所以从前我渴求亲情实在是犯贱。” “但你放心,我今后绝不会再犯了。” “单凭君家血脉会龙渠香草过敏当然不够,真要洗脱欲加之罪,当然要用检测数据说话。” “而君棠月这伤口溃烂,确实跟ym药妆毫无关系,而是在我的药妆里擅自加了白胥草而已。” 秦音掐着君棠月的脖子收拢用力,但又掌控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 没有给她晕死过去的机会。 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她果然看见君棠月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她之所以故意靠近君棠月,还要用掐她脖子这种看似给自己留把柄的蠢办法。 实则,是要靠近确认,她是不是用白胥草腐化的伤口。 君棠月与她一母同胞。 有能力让全家人疼爱,她无疑是极其聪明的。 全家人都知道自己跟着君爷爷学过医,中医针灸出神入化。 但君棠月在君家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君爷爷怎么可能没教过她中医辨草药,以及一些治疗方法。 何况久病成医,君棠月的心脏病是先天性难以医治的。 中医也只能帮她调理,难以根治。 君家很注重君棠月的培养,中医学个范范就行了,后来便是更注重培养她舞蹈、钢琴这种上流社会更吃香的才艺。 没人注意过。 君棠月对中医古药,实则也很精通。 这一点,秦音也是这辈子才注意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