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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林川摆了摆手，随即递给了她一张照片：“这是那个杀手的样子，人已经被慎刑司带走了，照片是他们留下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九月轻轻点头，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

    让林川意外的是，只是一张照片，九月却看了很长时间。

    认识或者不认识，难道这么难以辨认吗？

    林川迟疑地问道：“怎么了？需要辨认这么长时间吗？”

    “不是。”九月赶紧摇头，皱眉说道：“像是国外的杀手，一般都会有组织的印记，方便辨认，要是这个人脱光了我兴许能认出来，不过他的长相，确实是让我觉得有点眼熟。”

    “难道你们见过？”

    “不是。”九月摇了摇头：“他的身手怎样？”

    “很差，不如你，但是枪法很准。”

    九月迟疑地说道：“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国人。”

    “不是国人？那为什么普通话说的这么好，难道是......”

    林川反应过来。

    “没错。”九月点头说道：“应该是东南亚的杀手，这些杀手不仔细辨认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从哪来的。”

    林川听到这话更加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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