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酒过三巡。 何勤从桌上,喝到了桌底。 同桌进餐喝酒的人,也只有何勤一个人喝大了。 谢柯、马近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桌底下拉出来。 何勤大口大口的吞吐着酒气,“我没醉!我还能喝!” “谁说老子醉了?” “老子是黔省人,是酱酒之乡生人,论喝酒,你们,你们谁能比过我呀??” … 叶安然站在门口。 二哥和谢柯架着何勤往外走。 他嘴角叼着一根牙签,看着醉醺醺的何勤,尼玛,这哥们该不会明儿一早醒酒,把今晚的事儿全忘了吧??? 他和马近山走下楼。 酒店门前停着一辆野战医院的救护车。 医生把担架床停在酒店门口,就等着里面的人出来了。 叶安然看到闪着红灯的救护车,他转向马近山,“大哥,谁的主意啊?” 马近山指了指自己,“我是真怕你给老何送走了。” “今晚就让他到医院去醒醒酒,刚好也有人照顾他。” … 人才啊。 叶安然朝马近山竖起大拇指,大哥想的真周到。 他何勤将来死在哪儿都行。 就是不能死在东北。 马近海和谢柯架着何勤出门,在医生的帮助下,众人把何勤抬上担架床。 医生快速拉起担架床两侧的防滚架,并用松紧带把何勤双腿,前胸,双臂进行扎紧固定。 何勤躺在担架床上,他手抓住两边光滑的防滚架,“我还能喝!人呢?完犊子,你们东北人的酒量也就那样啊,喝不过就跑,逃兵!都是逃兵!” 医生把担架床推进战地救护车。 医护人员快速坐进车里。 担任救护工作的战地医院主治医师走到叶安然和马近山面前,朝两个人敬礼。 马近山朝主治医师摆了摆手,“去吧。” “给他弄个单间。” “帮何部长好好醒醒酒。” … “是。” 主治医生答应一声后转身走到副驾驶开门上车,他上车后,救护车驶离鹤城酒店。 叶安然和马近山没有坐车。 两人走在路灯下面,散步往回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