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确定了。 这破地方就是东北地区了。 真鸡儿冷。 叶安然去的时候,在飞机上放了棉袄。 他看着在座位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因斯坦,抱着棉袄走到他面前递过去。 “来,穿上它就暖和了。” … 呼~ 北风呼啸。 嗖嗖嗖的黑风哨,顺着机舱门往里面吹。 因斯坦看到大棉袄,如同看见了太阳,他连忙抱住大棉袄,快速穿到身上…… 穿上棉袄的一瞬。 因斯坦喘了口粗气,“谢谢了。” 他凝视着叶安然,“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说,你们这里的电线杆是甜的,真的吗?” … 叶安然一脸懵。 哇擦! 谁那么坏? 他认真地看着因斯坦,“谁给你说的?” 因斯坦咽了咽口水。 叶安然吓得不行。 因斯坦:“安娜说你们东北不光电线杆是甜的,铁也是甜的。” “铁的重要化合物有三氧化二铁、四氧化三铁和氯化铁,根据含碳量不同可分为生铁、熟铁和钢,按科学来讲,它不会是甜的才对……” “……” 卧槽! 叶安然大脑一片空白。 他姐真是坏透了。 说的这老头都信了。 他拉住因斯坦的胳膊,指着天寒地冻的窗外,“你可别什么都听她的……” 因斯坦半信半疑,他点头,随后和叶安然一并下了飞机。 云梯前铺着红色的地毯。 鹤城有官职的人员,全部到场迎接。 在众人前面,束北斗看着停下,并站稳脚步的因斯坦。 他快步朝着因斯坦走了过去。 束北斗曾经是因斯坦的助手。 两人分别不久。 看到昔日好友,因斯坦复杂的心情,瞬息间稳定了不少。 他上前抱住束北斗,拍着他的胸脯说道: “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老朋友。” 束北斗抱着因斯坦。 他整个人还处于一种非常懵逼的状态。 最初。 谢柯告诉他,因斯坦有可能在近日抵达鹤城,并在鹤城执教。 束北斗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于他而言。 这就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