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番肺腑之言,皆在酒里。 看着清澈的大碗酒飘着珍珠一样的酒花。 叶安然却始终没有端那碗酒。 他侧过身看着大哥。 “就非得客气一下呗?” “兄弟,大哥我是真心的!!” “要不是你筹到钱,发下去军饷,兄弟们可能过年,都拿不到一块钱。” “你帮了咱大忙,咱谢谢你不行?” … 谢柯坐在一边,他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戏。 马近海站在谢柯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热闹…… 他们知道大哥是认真地。 可跟情如手足的兄弟客套,实在没必要。 叶安然指了指宴会厅屏风后面的关公雕塑。 “大哥,你这样……” “咱去关二爷面前,把拜把子的关系撇干净,这酒,我就喝。” “你都跟兄弟那么客气了。” “那我走行不?” … 谢柯鼓鼓掌,“安然,你们把拜把子关系撇干净,带我一个,我想跟你拜把子!哈哈!” 马近海连忙道:“那啥,咱可没跟你客气过。” “你撇关系别带我……” “哈哈哈哈!” 两人摆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着实给马近山气得不轻。 “妈了个巴子,客气还客气出毛病来了!” “这酒不喝算了,我自己喝!” 马近山说着就要把叶安然面前的大碗酒端走。 叶安然一把摁住马近山的胳膊,嘴巴凑上前一口干了! 爽! 好酒! 马近山看得懵懵的。 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他重新给叶安然倒满酒,“老二,别傻站着了,喝酒!!” “喝酒!” …… 这一晚。 没有人打扰。 兄弟4人喝的非常痛快。 这一路,他们历经磨难。 走过心酸路,和无数的兄弟,生离死别。 只为了驱逐鞑虏,壮我河山! 翌日! 叶安然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 他出门,站在省府楼下。 面前,集结了一个全系德式装备的步兵团。 马近海一边出门,一边系上风纪扣。 他来到叶安然面前,立正敬礼。 叶安然挺喜欢二哥这一点的,该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 私下里的时候,比谁都能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