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阳光洒满跑道。 飞鹰队和远东空军举着各自的队旗,奔跑在跑道上。 加仑靠着一辆吉普车,心潮涌动,感受颇多。 “叶,谢谢你。” “要不是你出手,我可能现在,正去海牙国际法庭的军舰上!” 他轻轻长叹。 叶安然泰然自若,他嘴角一掀,面带微笑,“就非得客气一下呗?” 加仑笑了笑,“咱说心里话,的确要谢谢你。” … 叶安然指了指正在训练中的远东空军。 他手接着换了一个方向,指向身后炊烟袅袅的鹤城。 “那我应该怎么谢你?” “鹤城,巴掌大的地方。” “700架鬼子的飞机。” “你之所以能看见这座城市的老百姓,还能在家里生火,做饭。” “不是因为鬼子大发慈悲。” “是因为你派遣的远东空军。” “你要非要客气,那咱就上纲上线,我叫一百三十万人,向你道谢呗?” “……” 加仑怔住。 他顿时有些懵,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只能说是兄弟之间,惺惺相惜。 “行了,不跟你客套了。” 加仑松了口气,“兄弟……” “停!” 他话音未落时,叶安然打断了加仑,“你可别跟我再论兄弟。” “我怕老岳父捶我!”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朝着回城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 叶安然陪着加仑在鹤城转了转。 同时,把准备运往远东方面军的五吨龙平壹号稻种,安置在了精钢集团的仓库。 三日后。 叶安然和夏立国、马近山、马近海、谢柯,目送加仑登机离开鹤城。 运载着五吨稻种的远东专列,也从鹤城火车站开出。 送走了老友。 叶安然和马近山前往东兴医院。 在医护人员的照料下,束北斗身上的伤口,基本痊愈。 他坐在院子里,捧着一本物理学专业书籍,研读着。 周围不少护士和休养的战士们。 都十分钦佩束老的耐性。 人家看书一看就是几个小时,除了换药和睡觉,他吃饭都会抱着书看不停。 优秀的人,总在不停的努力。 赵方瑜端着一杯水放到束北斗身边,“束老,休息会吧?” 束北斗停下来,拘谨的点头,“谢谢赵院长。” “您太客气了。” 赵方瑜轻声回应。 自束北斗住进东兴医院,他就接到了命令。 要求照顾好束北斗的饮食起居。 他原本以为马近海给他请来了一尊难伺候的神。 可没有想到,束老平易近人。 待人谦谦有礼,和蔼可亲。 赵方瑜实属意外。 载着叶安然和马近山的车停在东兴医院门前。 两人下车,走进医院。 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伤兵,见到马近山和叶安然,纷纷起立敬礼。 院子里工作的医护人员随即看向二人。 不由自主的行注目礼。 束北斗抬头,他看向进门的马近山和叶安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