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去往省府的路上。 陈沂南肠子几乎快要悔青了。 他们坐车从机场出来,已经近乎快要五分钟的车程,而停在路边的坦克、装甲车似乎没有止境,也看不见个首尾。 他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张小六。 张小六扭头看向陈沂南。 两人虽说年龄有些差距,此时的脸色却是出奇的一致,都很难看。 陈沂南皱着眉头,咬牙小声说道:“想个办法啊。” 张小六:…… 他摇头苦笑,来的时候,陈大将军可不是这样的。 时至今日,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兴许是马近海有意把车开的比较慢,从机场到黑省省府路上用了将近20分钟。 汽车在省府门前停稳。 张小六和陈沂南一左一右的下车。 马近山、谢柯站在省府门口迎接。 他走上前和陈沂南握手。 陈沂南恭敬地向马近山敬礼。 马近山“呵呵”一笑,“陈将军,咱就别搞那么多虚头巴脑的礼数了。” “应天防务部已经把我们清除应天队伍了。” “照咱东北的老家话,俺们这些人,是叫赵主任给逐出家门了。” “没了编制,我们就是匪。” “没了军衔,兄弟情义还在,陈将军,请吧。” … 马近山伸手示意,请陈沂南先走。 陈沂南面皮通红。 他走在前头,背后直冒凉风。 省府院内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步兵。 清一色的冲锋枪握在手中,肩膀上还背着步枪,比他带来的军法处的那些人,有气势多了。 进到一楼正厅。 谢柯给张小六、陈沂南冲茶。 马近山坐在陈沂南两人的对面,“少帅,陈将军旅途辛苦,你们稍作休息,我去给你们叫叶兄弟来。” 他站起身,非常自如的走向电话机,“你们来的真巧啊,我弟妹刚刚生完孩子,母子平安。” 马近山一边说一边拨动号码盘。 谢柯冲好茶端到陈沂南、张小六面前。 两人站起来接住盖碗,异口同声道:“谢谢。” 陈沂南坐下后打量着马近山的军官服。 他肩章和臂章全部摘除了。 和应天有关系的一切勋章,领章,全都拿掉了。 于他而言,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他用三百人想把马近山兄弟三人“请”去老虎桥监狱,有些异想天开了。 第(1/3)页